没什么高级趣味。特别懒。偶尔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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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式回帖之前给你分享一个趣事——

有一次约了朋友去听《我的祖国》,结果那天伦敦地铁大罢工……我转了三次公交,还是迟到了……(所以虽然买了票,结果是在音乐厅外头看屏幕的……掀桌!专门买了前排看指挥(咦)的座位呢!)

然后怒买了同一个音乐厅的另一场音乐演出,是清唱剧,结果听到最后一个小时简直像有人在我座位底下放火(。

好了故事说完了。

其实事隔半年之后还能陆陆续续收到评论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惊喜又感动的事情。当时我开坑纯属脑子一热——我的写作习惯是开头很艰难(完全不会写开头),最开始动笔的上海篇写了五百字就觉得好难,放了两天忽然想起一件和自己有关的旧事,转而写了维也纳篇,结果没想到居然打开了一个口子,就这么写下去了。

打乱时间轴的故事其实不容易读,幸而大家对于人物认识在先,所以连载中一直得到大家的鼓励和陪伴,我也打了鸡血一样,一个月多一点儿吧,就写了十万字,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呢!(不)

关于别日何易里面信仰、理想和革命的讨论,对我来说也是新奇的。特别是有关民族主义和共产主义之间(可能存在)的冲突,在我收到的一些读者的反馈和读后感中也能感受到。我个人还是觉得,在当时那个时代,一个凡是有良心的、经历过国土沦陷、国家积贫积弱之屈辱苦痛的人,不可能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这是一种天然的、理所当然的选择,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觉得共产主义(特别是列宁指向的暴力革命)会是不二良药。这非常正常。我的家庭里两个党派都有过,但其实如果稍稍留心的话,这样的家庭太多了,因为那是那个年代一代两代青年人会去选择的道路,是分担国家苦难的一种奉献和选择,很少有人能够清楚地看到未来,但当危难到来的时候,明知道抗争危险,抗争为死,很多人还是这么做了。

战斗不是知识分子、乡绅、爱国资本家、青年学生的特权。以前读资料,在沦陷区,有专门偷日本人的小偷,也有以陪日本人睡觉为耻的娼妓——他们可能对于仁义忠勇的认识,都来自关爷爷和平时听的一些戏。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可以讨论的事情,但还有一些事情,在我这里,确实是非黑即白的。

但什么事情可以讨论,什么又是非黑即白,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年轻的时候我会争辩,会动火,但现在的我已经不会了。

因为人和人之间难以互相理解,只能尽可能地互相包容,适当保持距离。

别日何易里的楼诚相信共产主义,那是因为原作这样设定。如果我写的不是《伪装者》的同人,而是写一对时代洪流中的青年的话,我根本不会碰共产主义这四个字——但既然这是一个有明确原著的故事的同人,我只能大胆、惶恐地去探讨一种可能性。

因此,这篇文对于时代的想象、对于人物的想象、政治观点的讨论,很可能是很幼稚的,也可能完全不是那回事,但没关系,我对人物的爱是真挚的。我觉得问心无愧^^

我写作不是要说服任何人,写作是一种意志的表达,是一项自我修行,是一把找到同路人的钥匙。

很年轻的时候我是个乐观的世界大同主义者,但现在,我已经不敢说这句话了。但人的观点随着时间经历变迁都很正常——二十岁说过的话,四十岁可能觉得可笑,六十岁又可能再次坚信,这都因人而异。但信什么不要紧,这个世上有些事情,就是高尚的,好的,就是让人尊重的。所以我很讨厌一些白玉有瑕论——“这个某某啊,大体是好的,就是某时做了某事,blahblah……”

……你谁啊?这个某某是你拜的上帝吗?


主义可以是一种学术观点,信仰是一种自我约束,用来要求别人和据此自傲就很荒唐。顶着信仰之名的丑陋和罪恶,从来不会因为有信仰作为糖衣,就会真的变甜。历史一再证实了这一点。或者说,我们都亲眼看见了这一点。有些人见证顶着主义之名的丑恶之后会转投他怀,另谋良药,另一些人则会继续向前,以所行来践行所信。

其实这并没有高下。

昨天在微博上看到一段论革命的话,很喜欢,以此作为这个胡言乱语的回复的结语吧:

革命是什么?革命是一种皈信。是从恶到善,从黑暗到光明。革命的主体既可以是个人,也可以是集体。内心的黑暗与社会的黑暗并没有本质的区别:从酒醉中醒来的格朗泰尔和结束战斗的安灼拉平起平坐了。他们因为同样的牺牲而结合,他们的结合是个人命运与社会命运的结合。

André Brochu,悲惨世界论集


ABC这个CP很好吃的……

感谢所有能理解我对瓦格纳的吐槽的朋友!你们是口罩的真心人!

还是喜欢柴可夫斯基,但不喜欢他的歌剧(反正数量也不多,最重要的是口罩你还挺烦)


再次感谢你喜欢这个故事。非常荣幸。

祝学业顺利(我其实已经记不得PhD最痛苦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呐,都会过去的)

Icarus:

這是一篇醞釀了半年卻屢屢詞窮的表白貼

     

  

     

@mockmockmock  @mockmockmock  @mockmockmock 

     

(第一次艾特太太表白,可愛的人值得艾特三遍!>//////<)

     

        

     

      在熬了將近一個半月後,終於在这周把報告交給導師,當晚腦子裡一片混沌,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刷LOFTER掃文——在不知不覺間,摸魚時掃文、放鬆時掃文、鬱悶時掃文、失眠時掃文成了我這半年多略微單調的煙酒僧生活里不二的選擇。也是沒想到啊!之前完美避開了那麼多CP同人的我,竟然會這樣死心塌地地蹲在樓誠的坑裡,一蹲竟然還蹲了這麼久。但話說回來,當我一次又一次地把口罩老師的文章翻出來看時,我就已經知道,現在這樣的局面對於慢熱的我來說,其實是再正常不過的。

     

        真的特別喜歡口罩老師的《別日何易》!沒記錯的話,看到這個系列的時候,口罩老師應該是寫到了在上海的故事,故事裡的樓誠,已憑著大先生的暗語成為彼此最親密的同志,屬於他們的銅墻鐵壁已經形成。還記得那一晚一口氣從《維也納》看到《上海》,鬼使神差翻出來作為BGM的斯美塔那的《我的祖國》正好開始循環第二遍,第二曲《沃爾塔瓦河》那激越的旋律縈繞在耳際,熱血一陣一陣地衝上腦門,以至於日後每每翻閱《別日何易》,腦子裡都自動在循環《沃爾塔瓦河》的旋律——斯美塔那這組交響樂恰恰好又與《別日何易》有著奇妙契合,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別日何易》的故事寫得有多好看,我覺得不用我再多做贅述,那麼多向太太表白的帖子裡已經概括得非常全面,這也是這篇表白貼之所以難產大半年的原因。其中最得我心的評價,來自七山墻老師——

     
     
              

這篇文裡的兩個人,情感澄澈明亮,沒有一絲一毫的陰影,就像那個年代一樣,黑暗的底色下,卻是兀自年輕,熱情,昂揚。

        
     
     

        身為一個特別容易受到理想主義和浪漫主義感染的準左派少女,對《別日何易》這樣一個充滿了深沉的家國情懷和超越民族主義的好故事,怎麼可能不沉溺其中呢?!何況,《別日何易》還引發了自己關於信仰和選擇的種種思考,這種閱讀體驗實在是美妙。因此,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裡,出於上述的原因我又暗挫挫地翻閱了多少遍《別日何易》,我自己也數不清了。

     

      關於信仰和選擇,印象最深的是兩段對話。一段是明樓在列寧格勒的涅瓦河邊對明誠說的:

     
     
              

      我找到了共產主義,但我不能要求所有的人都以我愛她的方式去愛。所有偉大的主義都允許質疑,接受懷疑,唯有去懷疑她,你才會更加理解她,更加愛她,更清楚自己究竟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以及能為她付出什麼,又從中得到什麼。

        
     
     

        另一段則是明誠在《格爾尼卡》的注視下對明樓說的:

     
     
              

        我從不為自己是共產主義者感到羞恥,以她之名行集權之惡者才值得羞恥。世上沒有救世主,我要什麼樣的世界,那我就去建設它。

        
     
     

        吶,在今天談愛和信仰的問題似乎已經是徹徹底底的不合時宜了,特別是在我所在的城市,她正在經歷著某些不可言說的變化,談愛與信仰有時竟成了一件劍拔弩張的事,危險又自討無趣。在這座城市裡,當我看到所謂的民(嘿嘿嘿)主運(呀呀呀)動與學生(嘿嘿嘿)運(呀呀呀)動似乎已經脫離了他們口中的信仰問題時,面臨身為非本地學生與local青年在交流過程中彼此產生的身份認知等問題時,以及面對網絡和現實中越來越缺失的理性探討的可能性時,我常常感受到特別真切的無力感和虛無感——明明在並不遙遠的近現代,這座城市接納了那麼多不同信仰不同背景不同出身的人!

       每每如此,我便忍不住一次次地打開《別日何易》,藉助樓誠的冷靜和熱情,做自我關照和反思。我不敢(也不應該)揣測口罩老師真實的政治觀乃至信仰的問題,我只基於我自己的觀念和信仰,為口罩老師寫出這樣的樓誠而心悅誠服地點讚,也要謝謝口罩老師寫出了這樣的文字,讓我在三次元感受到一些衝擊和錯愕時還能透過《別日何易》看到自己的愛和初心。

     

        啊,我好像把萌樓誠這件事情搞得太严肃又太複雜了呀!但想來想去,我還是想把這些不合時宜的的話寫出來,因為《別日何易》本身確實承載了這些主題,也的的確確在這大半年的時光裡給予了我如此多的思考。在我心中,這個故事包含了一定的深刻性和解讀的可能性,是經得起推敲的非常成熟完整的同人作品,用七山墻老師的話來說就是《別日何易》是「革命加愛情」的故事,又不僅僅是。當然了,如果口罩老師沒有賦予樓誠之間如此濃烈又純粹的愛,那這個故事也就不那麼好看了呀~XD

     

       而關於樓誠本身,我太喜歡看口罩老師藏在細節裡的愛意了,比如當只有兩人獨處時他們默契地把明台叫做「小東西」的老夫老妻即視感(和對明台這個最小的弟弟的寵溺);比如樓總和阿誠哥醬醬釀釀的時候還要分神去暗暗後悔他們虛擲了多少良辰美景——只顧不知疲倦地談論共產主義和種種形勢;比如樓總唯一遺憾的事是沒有做阿誠哥的入黨介紹人;比如他們在西班牙同時做了一個夢後阿誠哥第一反應是去爬大哥的窗和床;比如他們交換一隻事後煙的同時還要交換一個吻,等等等等。這些細細碎碎的細節,不一而足,卻又星星點點地昭示著樓誠之間的小甜蜜,口罩老師撒起糖來,真是特別慷慨!經常讓我萌得老臉一紅,恨不得隨時衝上天台嚶嚶吶喊,再抽根煙冷靜一下~

     

       最後值得一提的是,入坑以來,見識到的太太越多,就越覺得自己是如此無知和淺薄,深深地懊悔自己的格局怎麼這麼小……前些日子還在微博上開玩笑說,萌上了樓誠這對CP,既產生了建設社會主義的激情,還附帶了學術動(壓)力,日日鞭策自己不要把Phd真的變成persistent handling deadlines,這真是謎一樣的正能量啊~(圍笑.jpg)

     

       啊~能愛樓誠真的是多麼好的一件事啊!雖然口罩老師總說搞CP是虛無的,可是人生原本就是虛無呀!相反,正是搞CP的滿滿愛意,在不斷創造新的意義,幫助著我們抵抗人生之虛無呀~

     

       哎呀呀,醞釀了大半年的表白貼,終於在今天又一次翻閱《別日何易》後詞不達意地寫出來了,心裡積壓已久的愧疚感好歹是宣洩了出來——對,我一直有一種深深的愧疚感,為我無從表達的感謝,也為我貧瘠無能的語言。趁著夜深人靜艾特口罩老師,謝謝您寫出來這樣好的故事,也感謝緣分能讓我在樓誠圈裡與您和這麼多有趣的人相遇,愿您和所有的人都能一如既往地愉快地萌樓誠,也愿自己能像樓誠一樣,成為我想成為的人。

     

       最後的最後——能愛樓誠,真的是太好啦!

     


     

遙頌 口罩老師

     

大安

     

 

     

 

     

PS:第一次收同人本,《別日何易》做得很好啊!QAQ

     

捧在手裡很有《讀庫》的感覺,口罩老師怎麼能做什麼都這樣好?!QAQ

     

趁著今日天氣好拍了幾張書影,奈何沒有技術,無法呈現出那種亮堂的模樣。口罩老師您將就看一看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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