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高级趣味。特别懒。偶尔鸡血。

© mockmockm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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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在家里翻闲书(对我又不战纸了),看作者说,战中Hayek去剑桥拜访JMK,两个人曾经在Christ还是King's的屋顶上一起守夜——当时德国轰炸英国,选取的都是英国的著名景点,如约克(但巴斯居然没被炸大概因为在西边),剑桥的师生们为了保护学院和老城,没上战场的那些人就轮流守夜,以便及时做出警告。

他们在剑桥的那些夜晚谈论了什么后人不得而知。作为JMK仰慕者的Hayek,想必请教了许多问题,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经济上与其持完全相反的态度。一个人的个人经历,毫无疑问会对他们选择的主义和学术立场产生影响。JMK作为英国政府的代表参加凡尔赛会议,Hayek却是真实受到凡尔赛条约造成的苦楚的一代人。

(其实仔细想想这午夜长谈挺浪漫的……就是读到之后老让我想到Sebastian和Charles在屋顶上晒太阳浴233333而这时应该有Cara女士的名言:你们英国人之间那种青年的特殊友谊,如果不持续时间太长,那是很好的)

(我一位亲友长年的执念是写JMK和Hayek的同人……但总觉得写了这个估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拿到任何经济学的学位了——祖师爷的诅咒!)

现在去Oxbridge,学院里的礼拜堂里基本都有两次世界大战死去的学生的姓名和相关的纪念碑。

一战中,欧洲精英青年死亡比例之高,非常恐怖……而这些青年,大多是在战壕中被疾病和其它其它折磨消耗死的。但活下来的那些人,至少很多英国人,二战中坚持以自己的方式战斗在最后一刻。

(尽管如此还是很讨厌殖民制度。英国能坚持到最后,说到底,还是有殖民地的经济作为后盾)

还有一个梗:我一位前同事,是Hayek的拥趸,并一辈子研究他和他的理论。他最讨厌听到人说的是,啊,我想做经济史的博士,研究Hayek。

GS老爷这时永远冷冷回答一句:你知道他比JMK多活了多少年吗?到底谁才是经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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