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高级趣味。特别懒。偶尔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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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如此夜] 过河

杏仁糖是甜的,白的,软的
也是一粒灯。

隔山灯火:

一个不读诗也不懂诗的灯又要强行写我那半通不通的长短句了2333


但没办法,就是想写啊。


厚着脸皮献给 @mockmockmock 老师的《如此夜》。


一直想给如此夜写点什么,却总是无言。






过河


 


 


一整天都与黑色交谈,


你在这青堂瓦舍里坐着,


可以说的,


和不可说的。


 


浴缸里浮着冰冷的月和杏仁糖馅儿的真君子。


灯是一颗孤悬的胆,


不说梦话,


永远不睡着。


 


当苦难暂时闭上眼睛,


楼梯都有固定的位置,


小葱很绿,


书桌很有尊严。


爱人的腹部,藏着一条银河。


 


飞行,堕落,


幼木,天火,


城市消失在温暖的耳垂。


亲吻由别针制成, 皮肤负痛, 每一寸都有翻开的痕迹,


呼吸像刀尖上的糖果。


 


这时外面走散的魂都归家了,


安宁,沉默。


仿佛沉默都是好的,


并非一场苟活。


 


过河,


许多年前我生于斯,


还没有从你的书上读到世界之恶,


血管都曾服帖。


直到头颅越来越重,


一滴水加一滴水是轻的,


这一身也很轻了。


 


过河,


河道在眼前折断,


或是注定于此处转弯。


水浩浩荡荡地去了。


软肋埋在潮湿的泥中,不太深也不太浅。


偶尔可以挖出来,捧在手心。


 


过河,


乘一具梧桐木的棺材。


一滴水加一滴水是重的,


加上木船,火轮,卖小馄饨与蔬菜的摊子。


加上许多冷笑,


再减去一场苟活。


 


过河,


我对这条河一无所求。


像雪白的墙壁不能直接被阳光照亮。


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抵达终点,


黑夜重复一千次,


就可以无限接近黎明。


在那之前,我们可以从容地流血。


 


前面有许多人,


后面也会有许多人,


并不会让河面变得空阔。


在雨水中转过脸来,


你这样说,


我们的血太淡了。


 


淡得沉入水中,


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伸出手,


拂去脊背上的一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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